“爸看不到你和你妹妹出嫁了,爸也不能給你們姐倆準備嫁妝了……爸對不起你們……”
父親的聲音那么滄桑,笑容那么蒼涼,容顏那么蒼老,像一棵被臺風摧毀的大樹,連根被拔起,頹廢地倒在泥土中,卻和泥土即將失去聯系,永遠沒了往日的蒼蔥。
江新男的父親在江新男回城一個月后去世了。
喪禮十分簡單,租了殯儀館的車,將尸體運到火葬場火化,殯儀館租來的吊唁廳也沒有花錢布置,骨灰盒還是申文學和杜云舒出資買了個較貴的。
喪禮雖然簡單,可是妻兒們的哭聲卻很隆重,四個孩子嗚嗚咽咽,加上母親的哀嚎,無不令路人聽了動容,申文學和杜云舒也是淚落不止。
結束了喪禮,申文學和杜云舒陪著江新男和她的家人們一起回家。
見到江家的租屋,兩個閨蜜不免心酸。
江新男父親生前,江家雖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人家,也算是小康人家,如今家徒四壁,失了家里頂梁柱,一家子婦孺擠在一個陳舊小區的破舊小套房里,情景未免令人鼻酸。
因為剛剛失去親人,江家人全都沉浸在悲傷里,申文學和杜云舒沒有久留,兩個人湊了一千塊錢悄悄留在江新男房間的書桌上,便起身告辭。
兩個人才走到小區樓下,江新男便追了下來。
將一千塊錢塞進申文學的手上,江新男對她和杜云舒說道:“你們倆這是干什么呢?我不管這錢你倆是怎么湊的,總之你倆怎么湊的,現在就怎么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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