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男,我們是閨蜜,你何必這么見外?”杜云舒皺眉。
江新男說道:“你也知道我是你們的閨蜜,不是乞丐?那你還給我塞錢!”
“你這是什么邏輯!”杜云舒看著江新男身上已經被洗得發白褪色的運動服,說道,“你是不是嫌一千塊錢太少了?今天我和文學身上沒帶太多現金,你先拿著,就算不給你弟弟妹妹改善一下伙食,你也給自己買身新衣裳穿吧。”
杜云舒說著,從申文學手里拿過錢就往江新男手里塞,江新男哪里肯收?直往后退了幾步。還是申文學阻止了杜云舒,她對江新男說道:“你媽媽快哭暈了,你趕緊回去照顧她吧,幸好你不收這錢,剛剛我湊出去的時候的確好一陣肉疼。”
“文學,你說什么呢?”杜云舒嗔怪地說著,抬手打向申文學的屁股,被申文學巧妙躲開了。
“你哪次打著我了?你學學人家新男,百發百中!”
申文學的打趣讓江新男“噗”笑了起來。
喪父的陰霾似乎消解了不少。
從江家租住的小區離開后,杜云舒斜睨著申文學:“你可真行,人家剛剛失去父親,你卻逼人家笑?”
“難道要哭一輩子?”申文學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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