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容獄哈哈大笑。他湊過去,毫不設防地摟住他的肩,手掌在他柔軟的紅發上揉了兩下。
“本來就是這樣的,”他嗓音低沉,帶著愉悅:“自由以不得傷害他人為界限,這是我的政治哲學?!?br>
說著他低頭,親昵地在忍冬發頂印下一吻。
他不知這動作曾多少次被忍冬夢見。那些在浴缸里、被壓在地毯上、在鞭影下燃燒時幻想出來的溫柔。
他甚至幻想過對方會在婚禮上這樣親吻自己。
可此刻,他只能死死忍住翻涌的腸胃,冷笑。
孕中的反應潮水般涌上來。他怕自己吐在紙上,怕臟了來之不易的知識,怕一張嘴就將胃里的反抗聯通藏起來的秘密一并傾倒出去。
他只能笑著撐住身體,半俯在桌面上,假裝在認真回看自己寫下的字:“我寫對了嗎?”
蔣容獄對他孕中的反應毫不知情。男人看著他那雙清亮的眼,半是篤定半是寵溺地點了點頭:“不錯?!?br>
其實一般的雙性只要學會簽自己的名字就足夠了。他甚至見過有人把“自愿”寫成“白原”
但忍冬不一樣。他的小動作太多了,多到讓人覺得他是一個可以平等對待的情人。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