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容獄忍不住盯著那雙手,大概也只有他能把自由兩個字寫得像招供書了。
小男妻的眼神里帶著羞怯和期待,甚至有一絲討好。
蔣容獄別回頭,嘆了一口氣。
忍冬怎么愛上其他人呢?他錯怪他了。他甚至想,如果不是那天心情不好,就不會把他推出去,更不會讓他發燒到三十九度。
他摸了摸忍冬的頭,吻下去的時候心底有一絲酥軟的疼。
這個小家伙太聰明,太通透了。他像一塊值得呵護的翠玉,天生就值得像父親對母親那樣——囚于庭院,寵于一人。
“最近怎么這么乖。”他忍不住說出口。
乖就是安分,意味著忍冬不再是忍冬,而是蔣容獄躺在床上的小狐貍,伸出爪子都抓不傷人。
蔣容獄甚至幻想起未來:教會他讀書寫字,帶他出席正式場合。等他身體再健康些,就給他去掉奴籍,換個名字。
畢竟他愛死自己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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