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忍冬發出貓被擠壓時的嚶嚀,軟綿綿的。
蔣容獄翹起嘴角,想要是他上面那張嘴也有這么聽話就好了。
他從來不是個細致的人。軍校教授說他缺乏耐心,可千里之外取敵軍首級靠的只有殘暴和鎮壓。
愛本不是他人生的必修課,偏偏在忍冬出現在他身邊后,他身上某些毛茸茸的東西,像雨后春筍般開始生長。
忍冬是被手指操醒的,襠部濕漉漉的,花水黏糊糊地粘在內褲上。他近來壓力太大,難得睡一次好覺卻被主人扣醒,差點踹他一腳。
可是蔣容獄還壓在他身上,肩膀處飄來好聞的麝香,兩根指頭插在身體里,不快不慢地戳進戳出。
哪怕忍冬醒了,他也沒有絲毫慌張,更是直接把沾滿騷水的手指插進忍冬嘴里舔舐。
忍冬握緊拳頭,甜膩膩地給主人道早安,謝謝主人幫他緩解瘙癢的小逼。
蔣容獄高傲地大笑,隨即通知他學校已經找好,先在家里練字作準備。
蔣容獄以為這樣做忍冬就會原諒自己,誰知聰明的小男妻只想冷笑。如果知識不能帶來自由,那么不要上學的權利也罷。
洗漱一番,他還是按耐不住對知識的渴望,第一次走進蔣容獄家的圖書館。墻上掛著一幅地圖,顯示別墅方圓三百里都是蔣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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