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官跪著誦讀了家族選擇的姓名,性格,身體素質。
“放肆,一群老東西懂什么。”忍冬早被我馴服了。
蔣容獄皺起眉頭,罕見地沒有發火。忍冬的眼睛像一片深邃的海,包容他所有的愛恨情緒。
手下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退走了。
就像昨天他明明很生氣,卻在忍冬披著外衣準備下跪時瞬間卸了火氣。青年像一只被拔掉羽毛的鳥,見到他第一反應是道歉。
忍冬毛茸茸的腦袋撞在他襠部,接著就起不來了。蔣容獄用腳踢他,發現踢不起來才開始慌張。
把他一把抱起的時候蔣容獄用手掂了掂,小男妻被自己養胖不少。這點重量壓在他心上,讓他回憶起忍冬被自己玩到痙攣大哭的場景。
先不計較了,反正他有一輩子時間懲戒這只不聽話的小狗。
“昨天出門前沒把你喂飽,是我不對。”第二天清晨蔣容獄單膝跪地,抓起他的手褻玩。
對方意料之中地毫無反應——忍冬昨夜發起高燒,反胃不止,直到凌晨三四點才疲倦閉眼。
他輕而易舉剝下忍冬寬松的睡褲。穴肉又暖又漲,引人深入。第一根手指插進去的時候,柔軟的媚肉就緊緊貼上來,仿佛不讓他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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