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卓穿一身黑色罩袍,百無聊賴地翹著二郎腿,身材比過去豐腴一些。
忍冬看了高興,劈頭蓋臉地搖晃他:“你小子怎么搞的,這莊園里根本沒有一個地方叫綠竹廳?!?br>
“靠,”阿卓翻了個白眼,把折扇往地毯上一砸:“我本來想等老頭出殯那天把你老公一起送上路的,誰曾想他幾個兒子爭遺產,律師吵到現在都沒出太平間?!?br>
雖然是悲傷的事,忍冬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阿卓得意洋洋地看著他:“不過這樣也好,等他們定下來,要搞事也難了?!?br>
“是不想這么快見下一任丈夫吧。”忍冬戳穿他。
“還真不是,”阿卓竊笑:“外面那個男的估計會要走我?!?br>
“不過話說回來,”他把一份厚厚的檔案袋傳到忍冬腿上:“蔣容獄掌握了前線武器分配、三座監區和兩座收容所的轉運權限。他知道那么多機密,你怎么還沒動手?“
阿卓問得太直接刺耳,讓他難以招架。
忍冬神色復雜地查看枕邊人的檔案,蔥似的指節垂落,手臂單薄蒼白。
十五歲孤身直闖狼窩,救下六歲胞妹;十九歲繼承父輩軍銜,在帝國議院舌戰群儒。此后一騎絕塵,功勛卓著。
證件照上的蔣容獄還在對他笑。他很少正常地笑,只有打扮他的時候會欣賞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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