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被當作商品買下,誰能忍住不對這樣英俊強勢的男人動心?
他連忙把他的照片蓋住,資料還回去:“我做不到?!?br>
阿卓挑起一邊眉毛,思索是不是該配他一把槍,不解地問:“太難殺了嗎?”
“不是,”忍冬痛苦地捂住腦袋,想這世界上一定有能讓他們倆同時幸福的秘訣:“這么做是沒用的,殺了他也會有下一個頂上?!?br>
這個理由瞬間打動阿卓,他頹喪地倒在椅背上:“你以前可不是這種優柔寡斷的性格?!?br>
“人都是會變的?!比潭p輕說。他倆以前總笑話那些想逃跑的雙性,認識蔣容獄以后才懂得什么叫越不過的坎。
車廂安靜得像一口密封的棺材。宴會的金光徹底遠去,黑夜將小小少年吞沒。
忍冬胃里翻江倒海。指節扣緊座椅邊緣,像是要把皮革擠碎。車里開著空調,他卻莫名出了一身冷汗。
阿卓心疼地瞥了他一眼,把喝完的益生菌隨手扔進垃圾袋:“你沒事吧?“
忍冬沒說話,只是抬手按住小腹,額頭抵在膝蓋上,像一只正在忍痛的流浪狗。
“我可能著涼了,”他說,聲音啞啞的,有點喘:“沒事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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