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歲孤注一擲的決絕在二十幾歲化作聽天由命的悲憫。逃離了眾人挑逗的眼神,忍冬才驚覺自己并不恨曲佑英。
出生高貴的豪門養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胯下的器官意味著什么?貪戀著無法長久的特權,所以必須把其他同類踩在腳下。
必須證明他們的悲劇都是自討苦吃,不然怎么保證自己絕不會落得同樣下場呢?
蔣容獄顯然對這里及其熟悉,帶著他就往前走。忍冬不敢看他,卻鬼使神差地將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
那手掌干燥、溫熱,指節帶繭。只輕輕一握,他的心臟就仿佛被什么勾住,低低顫了一下。
忍冬被抱上洗手臺。隔著一層衣料,冰冷的大理石洗手臺也不再寒冷。
少將的占有欲高得嚇人,哪怕對方是也是個雙性。蔣容獄掏出一方手帕,沾上溫水,細致地擦過曲佑英碰過的每一處肌膚,用深淺的吻痕遮住。
“這里沒人碰過吧?”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耳畔上空炸響,聲線干凈,字字清晰。他語氣漫不經心,又仿佛帶著偏執的占有。
“現在是我的了。”
忍冬屏住呼吸。他本該把話題引向利于自己的方向。可不知道為什么,上半身卻一動不動,好像等這一刻等了好久。
不會是吃醋了吧?忍冬笑著搖頭,眼神卻目不轉睛地盯著蔣容獄,好像要把靈魂吸出來:“跟我講講你把我,嗯,買下來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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