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站一跪的距離被無限縮小,曲佑英的腰身顯得那么纖細,臉色那么蒼白。
小少爺這又是圖什么呢,忍冬戲謔地詛咒,他們都曾被教導如何說、如何笑、如何優雅地張開腿。
誰又比誰高貴?
畢竟再完美的養子也是養的。連嘴都管不好,指不定哪天也得被賣掉。
忍冬看似規矩地跪坐在蔣容獄腿邊,像個乖巧的標本。實際上已經從手指的味道聞出曲佑英醉得一塌糊涂。
他唇角一彎,心頭驟然生出一個計劃。
忍冬把指甲深深扣進羊毛地毯,準備發作。
但蔣容獄的回擊比流言蜚語來得更快。男人趕狗一樣揮手,仿佛親手觸碰都嫌臟:“叫你爸過來。”
曲佑英仿佛被父親這個詞攻擊,愣了一下,僵硬地跑開了。
銜滿軍銜榮耀的大黑斗篷披在他身上,男人輕柔地梳理他烏黑的發絲。
或許是名貴的布料給了他額外的底氣,忍冬迅速調整了呼吸,抬頭望他:“我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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