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被溫?zé)岬木葡闩c男人的笑聲,墻上嵌著暗金的浮雕,餐桌延伸出十幾米,紅酒、牛扒和清涼的雙性人交錯其間。
忍冬幾乎要笑出聲來,不是愉快的笑,是那種冷透了的嗤笑。
即使蔣容獄把他當(dāng)狗玩,也不會允許旁人隨意質(zhì)疑他的口味。真是不要命了。
難道他看不出來只有蔣容獄才是這里的主子嗎?
忍冬環(huán)顧四周冷汗直流的貴族們,只要蔣家大哥一天坐在這里,所有人都是可隨手碾碎的灰燼。
忍冬手指握緊,竭力逼自己屏住笑意。再抬頭又是一副委屈模樣,無力地拽拽蔣容獄褲腳。
他抬眼看向那個說他“騷得沒尊嚴(yán)”的小少爺。
這就是富人家的孩子嗎?
合身的衣物,干凈的指甲,安全的住處。
濡濕的褲襠。
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忍冬想起那天在樓上聽到的談話,想象和現(xiàn)實(shí)重疊,他也是個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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