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樓上怎么有怪聲音?”
落地窗外的鹿還在草坪上亂啃。曲泱一邊解開領口,一邊把外套遞給仆人,語氣漫不經(jīng)心。
樓上的忍冬正不斷用肉逼撞書角,把梳妝臺移到角落。這是蔣容獄今天交給他的任務。因為早飯只吃了兩口,他被罰反省。
可是忍冬沒撞幾下就累得不行。
他本來也不打算太認真。癱軟肥厚的逼肉怎么撬得動這么重的家具。忍冬隨便磨了個十來下,穴口泛紅流點水,就收工了。
反正蔣容獄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蔣容獄性格乖張。就像那晚他喝醉酒躺在床上,把忍冬攬進懷里,低聲說了一句好美。
忍冬聽不懂這話到底是情話,還是提醒他注意保持身材。
他軟綿綿地吐舌,大敞著雙腿晾逼,身體還因高潮前的強制抽離而不由自主地顫抖。如果把蔣容獄的腦袋砸在這上面……
直到聽見“怪聲音”三個字,他整個人像被踩了尾巴那樣彈起來,差點撞上椅子。心跳得快要蹦出來,他連滾帶爬地被子一裹,只露出蜷縮的腳尖。
“……真丟人。”他咬著被角小聲罵自己,一滴汗從下頜線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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