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男人們氣定神閑。
“買回來個幾把套子,”蔣容獄坐在沙發上,懶散地翻了份下士的簡歷,語氣里毫無波瀾:“本來以為是發了情的狗,其實是條愛炸毛的貓。”
曲泱一笑:“你這是退步還是進步?狗發情了好歹還能叫兩聲,這貓一看就不是好養的。”
“真香了吧?”他接過仆人送來的熱茶,望了眼樓上,好像已經從鎖死的門后看到一只被玩壞的性奴:“你這種潔身自好的也開始玩雙性,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蔣容獄不答話。只是忽然想起忍冬睡著時皺起的秀麗的眉,他一個手不能提的妻奴,有什么好擔憂的呢?
“你以前不是最看不上這種東西了嗎?”朋友嗤了一聲,捅捅慫恿他:“到底長什么樣,搞得你去一次拍賣會就回心轉意了。”
“惡心是挺惡心,好玩也確實好玩。”蔣容獄捏著茶杯的指節收緊,腦海中浮現出他屈辱又沉淪的臉:“那個畸形的逼,看久了也習慣了。
“是啊,”曲泱低笑:“而且你知道嗎?雙性人膀胱和前列腺擠得太緊,每次被玩都到處亂噴尿。”
空氣安靜了一瞬。
“哦對,下個月我們家小少爺從學院畢業。”他頓了頓,笑得有些古怪:“我打算在家里辦個晚宴,歡迎閣下賞光。”
蔣容獄放下杯子,沉默了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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