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紀(jì)還能上學(xué),別是拿他當(dāng)兒子養(yǎng)的吧。”他的語氣聽不出情緒,像是確認(rèn),又像是諷刺。
“是啊,”曲泱抿了口茶,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他爹把收容所都賣給我抵債了,玩死了又怎樣?”
“收容所。”蔣容獄重復(fù)了一遍,抬眸看他,神色陰沉:“我塞進去的那幾個人?“
“全都安排好了,”曲泱保證:“咱倆什么關(guān)系,我辦事你放心。”
樓上的忍冬反被“收容所”三個字反復(fù)刺穿,他警覺地想起剛搬進來時收到的明信片。
信卡只寫了一行話,印刷體整齊干凈:“如果你動不了手,帶他去綠竹廳,我來解決。”
沒有署名,落款只畫了只斷尾的狐貍。
他終于下定決心,嘩啦一下把整杯牛奶撞倒。
玻璃墜落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驚起窗外的鳥。下一秒,門口傳來鎖孔轉(zhuǎn)動的咔嚓聲,蔣容獄冷漠的臉鉆進來:“安分不下來?”
忍冬只好給他看自己撿玻璃碎片時刮傷的手指。開了葷的妻奴淫蕩不止,挺著白花花的逼穴就往老公皮鞋上蹭:“杯子沒拿穩(wěn),夫主罰我。”
他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語氣軟得像撒嬌的寵物,雙拳緊握,耳根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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