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門聲又響,今天難得看到穿著標準制服上衣的nV孩,制服上感覺被立可白浸透過,繡線歪斜。但多看她的臉,還是如此JiNg致堅毅的表情,連滴淚水都看不到。
「許蓼川!你不要這麼嚇人好不好!現在是平日午休吧?還有你的制服是怎麼回事啊?」我試圖吐槽。
我一頭霧水,於是只好利誘。應該說,這副模樣如果被白黎垠看到,我估計分分鐘被他的擔憂殺Si。「我這里有你們班導白老師高中時期的文學獎作品集喔,你要鄉風文學獎的還是政府部門的?拿來模仿是很好的素材……只要告訴我你被誰欺負了,我全部給你好不好?」
「今天制服日。」她回應,往敘事治療那區走去。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制服日這玩意兒,我問的是你的制服變成這樣的原因!「那個,蓼川同學啊,你的制服為甚麼……長這個樣子呢?就是,如果這個是行為藝術我也尊重……但我總要確認你的安全?」
我望向她後方,白藜垠將外套上的木棉絮抖落,一臉「她翹課你要告知我」的表情,不顯山漏水,我卻覺得這b直面罵我可怕數倍。
「她剛剛才來,應該有上完第四節課……」yu蓋彌彰。這nV孩中午十二點就出現在這,還是跑過來的。
「蓼川同學,你第三節課就擅自離校,權衡我班導師的身分,得記你警告。這個月來,你翹了十幾節課,所以沒什麼初犯容忍的空間。」黎垠的語氣是重了些,看昔日好友處罰學生,我還是有點八卦心態的。「回學校,至少你得回去,我才好和校園安全組交代。」
千喚不一回,甚至我以為他在對空氣發話。「蓼川同學她是不是有甚麼苦衷?」我指她的制服。
「我覺得沒有。單純歷史課太無聊吧?最近在講和D國的農業技術團合作和外交……」敢情我家白老師把所有文科教材都背下來了。
「這樣吧,文字是不會騙人的,你現在叫她寫一段?反正她往敘事治療那邊走。」我提議,他卻緊張得抿唇。
「不行,太危險。我不是心理諮商專業的。敘事治療頂多合理化自己的視角,寫了也可能美化,加上……」他突然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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