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按住她的手制止,嘆道:“此事雖與他脫不開g系,卻也怨不得他。”
“齊長君頂替我的身份,南國帝便以此為由,說是假冒公主,b他押我回去,甚至意圖賜Si。”我低聲解釋,唇邊凝著一抹苦笑,“如今他留我一命,恩怨兩清,往后也不必再相見了。”
齊惟聽罷,臉上擠出個皮笑r0U不笑的表情,指著我道:“呵!你這是還想說他另有苦衷,情有可原?”
我一時語塞,滿腹委屈竟無從訴說,反倒替他辯解起來,也真是記吃不記打。
她一邊拉我進府,一邊忿忿道:“皇家里就沒一個好東西!等年末若見到齊長君,我定扇他一巴掌出氣!”
轉眼她又瞥見我身后的北停,沒好氣道:“連自己主子都護不住,還戴個面具,裝貨。”
我無奈一笑,由她扶我坐下,才遲疑開口:“雍州雪災慘重……你能否施以援手?”
“幫,自然要幫!百姓受苦,豈能坐視?沒人b我更懂雪災的可怕。”齊惟答得g脆,令我心頭一松,可她隨即冷哼,“至于那些落難的貴族?Ai去哪兒去哪兒!享了那么久的福,也該嘗嘗苦頭了。”
聽她此言,我若有所思地按住她的手:“那……后越皇室呢?”
她嘟著嘴想了想:“給點銀錢打發了便是。”
“他們明日便要到江州了。”我緩聲道,“我在雍州見到,他們麾下尚有五千兵馬。我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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