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建敏蹙眉,心里想難道申文學還想要求校舍基建一塊的進一步改善?此番調研,華建敏覺得銀山小學的學校硬件條件在全市農村校算中上,還沒有到必須重建或翻修的程度。
華建敏正在心里腹誹,申文學已經說道:“有沒有關于學生的扶持政策?”
“學生?”華建敏愣住。
申文學說道:“銀山鎮只有一所學校,那就是銀山小學,連中學都沒有,學生們小學畢業后中學在哪里就讀往往沒有著落,去別的鄉鎮的中學就讀,往往需要家長自己去聯系學校,去市區中學就讀,對于家長們來說更是困難,他們很多人是農民,是外出打工的農民工,沒有人脈,求告無門,所以,局長您這次到銀山小學調研后,有考慮過對學生們的扶持政策嗎?他們多是留守兒童,從小生在海島長在海島,他們也想接受更好的教育,也想小學畢業后能到市區最好的中學去上學……”
華建敏完全沒有想到申文學竟會為海島的學生們提出這樣的請求。他想起昨夜在銀山衛生院的病房外聽見申文學對杜云舒說的話:因為我們是老師,保護自己的學生是我們的職責所在,此刻看著申文學眼睛里滿是期待的目光,亮晶晶,猶若天上的星子,華建敏心頭再次深深震撼。
“等申老師的傷養好了,可以打一個報告上來,我會在班子會議上和教育局其他班子成員一起好好研究申老師的這個建議。”
申文學十分振奮,給華建敏鞠了好大一躬,直到華建敏離開病房,才直起身。手臂上的傷口被這么鞠躬、起身牽動,疼得鉆心。
申文學卻并不感到難以忍受,她滿腦子都想著:這份報告該怎么寫,這可是為銀山小學的孩子們請命啊!
莫小童牽掛著申文學,一天的課都上得心不在焉。
從學校放學,正要去外婆家接妹妹,卻看到二叔在校門口等他。
莫小童不愿意見二叔,一出校門就飛也似地跑了,但是二叔的腿比他長,兩人拉鋸戰堅持了十來分鐘,莫小童的后面衣領就被二叔揪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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