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申文學坐在后院的秋千上,見江新男來了,便笑著招呼她:“過來蕩秋千啊!”
江新男走過去,申文學騰了個位置分她坐。
申文學說:“新男,你該留長發了。”
江新男側頭,不解地看著她:“為什么?”
“你的性格太軟弱了,配不起這一頭短發。”申文學伸手揉了揉江新男的短發。
江新男點點頭:“我同意你的說法。”
申文學拍拍江新男的肩,仿佛要給她點鼓勵,說道:“新男,父母兄弟姐妹都是你的有緣人,但是人活一輩子,首先要愛的是自己。”
申文學的價值觀是江新男一時半會兒學不會的,她一臉落寞說道:“我做不到,文學。”
“我理解,你從小到大都得到最好的父愛,雖然不是給你大富大貴,卻給你溫暖和關愛,而我,我爸爸教我學會‘自私’這件事,父母妻兒最終都被自己的夢想犧牲,雖然我不茍同我爸爸的做法,可是我欽佩他的勇氣。所以,新男,”申文學正色看著江新男,“你首先要愛自己,保護好自己,壯大自己,將來才有能力去支援家人,否則你只會被卷進你家人的漩渦里,一起毀滅。”
對于江新男來說,她當老師的工資、她出去打工的工資全部給了母親還債、貼補家用,可是母親還是對她百般苛責,希望她能釣一個金龜婿,將全家救出火坑,她力有不及,母親便歇斯底里發瘋。
是的,就如申文學所說,如果江新男再不自救,再不及時抽身,她會被家庭的漩渦吞噬。
“文學,接下來我想先借住你家里,我想和我母親分開一段時間,讓她也好好冷靜冷靜。”江新男終于振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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