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信走了出來道:“申大人的隨從看起來也不過四五人,這寺廟的寮房就算加上我們,也有空閑,申大人這是何必?”
申崇站在中間,顯得有些膽怯和瘦弱,他并不答話,只是看了旁邊的男人一眼,似乎在詢問他的意見。
男人只是打量了陳信一眼,知道他不是什么富家子弟,就立即兇狠道:“哪里來的刁民,見到大人還不跪下!”
陳信平生是最見不得這種狐假虎威,仗勢欺人之人,當即也不再客氣:“我是舉子,不用跪官?!?br>
男人嘲弄的指著他道:“舉子怎么了,舉子的位置有知縣高嗎,官大一級壓死人,你怎么不用跪?”
李兮若走了前來,帶著疑慮的看著他們:“本朝例律,舉子不用跪官,既然申大人都已經是七品知縣,難道還不知道嗎?”
申崇臉色一變,突然變得支支吾吾:“我,本官當然知道。是本官的師爺莽撞了?!?br>
申崇扯了扯旁邊高晉的袖子,一邊長相媚俗的女子趴在了申崇的身上道:“相公,我們還是進去吧,您跟一群窮酸秀才有什么好講的?!?br>
小僧見著那女子行為不得體,閉上眼提醒道:“佛門重地,請施主自重?!?br>
那女子覺得這和尚好玩,柔弱無骨的揚起了袖子,就差點拂在了小和尚的臉上,嚇得那小和尚面色一變,高晉咳了咳做著提醒,這才讓她收斂了一些。
小僧看了他們幾人一眼,卻無奈他們的身份,只能先帶他們去了寮房。只怪他們寺廟香火冷清,就算客人有什么出格的舉動,他們往往也是睜只眼閉只眼。
柳豫升在一旁被氣得不行:“懂不懂什么叫先來后到,也不過是個知縣,怎么就這么猖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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