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信搖了搖頭:“我看猖狂的,是他身邊的師爺。”
一路上沉默的傅宛鶯,此時望著申崇旁邊女人的背影卻道:“那申大人的夫人,看著可不像是正經人家出來的姑娘。”
她做過歌姬,最了解其中的手段,那人分明是勾欄作態,哪里像什么官員夫人。
李兮若瞇了瞇眼,緩聲道:“師爺不像師爺,大人不像大人,夫人又怎么會像夫人。”
陳信皺了皺眉:“我剛才瞧了一眼上任狀上面的印章,倒是沒有假。恐怕那申大人,是性格如此吧。”
“那我可替荷懷縣的百姓心疼,攤上這么個知縣,只怕是有名無實,由著師爺當了王。”
聽著柳豫升的義憤填膺,陳信對著他道:“倒也不必生氣,既然委任狀是真的,那就是朝廷的事,他如果在當地做不出功績,也保不住烏紗帽,我們進去吧。”
小僧帶著歉意給他們分配了寮房,但是只剩下三間,因這里久久未見人,也只有寒臘月的時候舉子入住,所以其他寮房要么是被當做雜物間,要么是太久沒有灑掃,已經不能住人。
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申崇帶了四個人,一下占了五個寮房。
柳豫升就覺得奇怪:“他難道不合他那夫人住一間屋子?”
提起那女人,小僧的神情就有些奇怪,但還是遮掩著,十分羞惱的支吾道:“知縣夫人說,夫婦一起,可能會做出有污佛門重地之事,所以,單要了一間寮房。”
柳豫升同情的看著眼前的小僧,不用想,他都知道那女人說出這話時,這小僧的神色,一定十分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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