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今知曉,還有一個小家伙,日日都陪著我,那種說不出的孤寂和恐懼,好似在這一瞬間,就突然全都消失了。
“陪著娘,受苦了。”我撫著肚子,腦海之中,想到了蕭策嗜血的畫面,這孩子,經受了一路顛簸,索性“固若金湯”,沒有半點小產的跡象。
我撫著他,緩緩閉上眸子。
從前不知,為何“貪吃”,“嗜睡”,如今明白了,我趕忙好生休息。
只是,這閉上眼之后,腦子里,便浮現出了曹大夫,那日替我診脈的場景。
“楚丫頭,你怎么如此不小心?你都中了暑氣了,而且,這暑氣至少在你身上滯留了三日,你這幾日,是不是渾身乏力?是不是惡心想吐?”
那日,他對我說的話,還言猶在耳。
從這日子上算,那時候,我便已經有孕了,可是曹大夫為何要騙我?為何要對我撒謊?
他與我無冤無仇,更沒有理由騙我啊?
如此想著,輾轉反側,一夜未眠,這個結,卻是一直都解不開。
“主兒?主兒?”
直到文鳶來伺候我梳洗,我才打著哈欠,坐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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