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腹中,其實,依舊覺得饑餓,想必這孩子還未吃飽。
如今想來,我胃口大開,并非是因為曹大夫的湯藥,而是因為這孩子。
只是這孩子,怎么就胃口如此之大,他爹爹,整日不吃飯,他卻這般能吃,倒是像懷了個宏圖。
若真是如宏圖一般能吃,將來只怕是不好養活了。
“今日,就到這了,明日一早,娘再多吃些,如何?”我同他商量著。
這腹中的小家伙,沒有了動靜,想必是聽從了我的話,于是,我便起身回到了床榻上。
躺下之后,腰酸之感,再次襲來。
仔細算算,應是懷上了他之后,便覺得腰間酸痛。
我將被褥,蓋在自己的小腹上,腦子里回想著,爹在村中時,曾給村婦把過喜脈,然后便勸對方,每日要早些安睡,多吃些葷食。
其實,之所以提多吃葷食,那是因為,在村子里,一年到頭,能吃上一次肉,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兒。
只有爹如此說了,這些嬸子們才有一口葷油吃。
我如今,倒是不愁葷食,只是這心上壓著石塊,每日都做著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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