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杜若璞的指纏作一處的十指,指節(jié)猛的用力,死死緊扣,玉足弓起,雪肌上泛起薄汗,在燭光下閃著珍珠般的光澤。
花徑深處涌出汨汨暖流,浸透了輕薄的褻褲,那溫?zé)岬臍g露竟透過衣料,將正在征伐的玉莖澆得濕透。
杜若璞喉間溢出一聲低吼,只覺從脊背竄過一陣戰(zhàn)栗,自恥骨直沖顱頂。
煙兒……他聲音支離破碎,龜首突突跳動。
最終一股白濁激射而出,一聲聲噬魂銷骨的喟嘆,杜若煙恍惚間見那濁液順著自己腿根緩緩滑落,在燭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恰似晨露墜于新荷。
一波又一波的極致快意,如潮水般復(fù)涌,將緊緊相擁的兄妹二人牢牢裹住。
此刻,他們的世界中只有彼此,心與心、身與身都不肯分離,仿佛一旦松開,便會失去這世上唯一的依戀。
直到第一縷晨光穿過雕花窗欞,輕柔地灑落在錦被之上,那纏綿交迭的唇齒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叩、叩、叩——”白芍的輕叩聲透著小心:“小姐,卯時小姐要去陪老爺用早膳,今日可不好再賴床。”
“知道了。”杜若璞替她應(yīng)聲,語氣理直氣壯,半分也不避諱。
他低下頭,輕啄妹妹的額頭,指尖細(xì)細(xì)描摹著她被情欲熏得微微泛紅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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