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說,邊觀察沉迦宴的情緒。
沉迦宴神情沉靜,視線從畫上平移開,向她走來。
“我不懂你拉黑我的理由,事都能做,畫就讓你難以接受。”
“我畫下值得紀念的,你說惡心,ok我回去想了一整夜。”
“倪亦南,你是不是覺得我也惡心?”
他步子很輕很輕,幾乎沒有發出聲音,可每靠近一厘,周身陰冷的空氣便加劇擴散,勝過寒冬臘月的江風。
倪亦南裸露在外的雙臂起了層層雞皮疙瘩,她扣緊圓潤的臺沿,手指逐漸發白。
在門外駐足的幾分鐘里,因為有點緊張,她往嘴里塞了三顆軟糖。
發齁的甜味嚴絲合縫融進齒舌,糖果不知不覺吃完了,現在口腔中只剩一點桃子的酸澀,她感到后牙隱隱發痛,像是長了蛀牙。
“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沒有說你惡心。”
倪亦南皺了皺眉,糾結地抬起眼,對上他的目光,又瞥開。
“我不喜歡自己的臉在上面,很......很像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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