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看到了?”
倪亦南忽然有些恍惚。
在這之前,她不認為那日行為有過,睡前復盤還覺得自己下手輕了。
可此時此刻被沉迦宴——偏偏是沉迦宴點破,還以畫作的形式呈現出來。
呈現在她面前。
“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這個意識猛地竄進腦中,她的小動作仿佛一下子成了最見不得人,最值得唾棄的東西。
他會怎么形容她呢。
虛偽?
表里不一?
裝?
或是像溫希和倪振華一樣,認為她上不了臺面。
思及此,倪亦南不知為何想解釋:“我當時是情緒太強烈又沒處發,所以才......現在想想也覺得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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