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策執(zhí)行完公務回到自己的小宅子時夜已經深了。他推開院子大門的一瞬間便感到了不同尋常,有人來過。他有些緊張,卻隱約覺得這并非是對危險的的預兆,相反是躍躍欲試的期待。
天策獨居,但能合法自由出入此地的并非只有自己。天策記得,他曾經把那一小串銅匙緊張地遞送給一個蒼云同僚,用盡了渾身的勇氣。
天策站在大門口,一進的院子,水井周圍的青石板濕漉漉的,閃著黃金般的光澤。那是窗戶上倒映出來燭火的光。
手抬起又放下,現(xiàn)在的季節(jié)晝夜溫差大,天策在外頭待久了,銀甲上掛了一層薄薄的寒霜,鼻子上卻沁出了汗滴。
門沒有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這扇木門像是隔開了兩個世界,溫暖的熱氣裹挾著一股不知名的氣息,天策反應極大,裙甲下的好兄弟噌的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他一大步跨入屋內,像是疑神疑鬼的鐵公雞,又好像怕被人發(fā)現(xiàn)金屋藏嬌,“嘭”的一聲,重重關上了門。
“你回來了。”
一抹慵懶而磁性的男子嗓音讓天策像過電一樣渾身一顫,鮮紅的須須更筆直了,胯下的玩意兒又腫了一圈。
天策雙手背在身后抓著門栓,眼神不住往房間深處飄:平時不甚捯飭半舊的木床更顯凌亂,蒼云赤裸地倒在柔軟的被褥間,曲起雙腿,柔和的燭光為皮膚鍍上一層金屬般的流光。
“我”,天策的嗓子有些干澀,他咽了口唾沫,“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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