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門終年覆雪,駐扎此處長年經營的蒼云軍,緊緊包裹的玄甲下面多是雪練般的強壯柔韌的皮肉,熱水一燙就留下可憐的紅印子,但更多時候沒有這種奢侈條件,在映雪湖邊用雪水擦拭身體,洗薄得幾近透明的黑色褻衣濕漉漉地貼在雪白豐滿的胸膛上,勾勒出敏感誘人的線條,傷疤和淤痕都若隱若現。
蒼云和他的同伴不一樣,天生一副蜜色的肌膚。
像是一種又軟又滑,入口即融,甜中帶苦,回味醇厚的西域糖果。
天策回味著那種感覺,想起那個大腹便便的商人可惜地說這種貨物運輸不易,穿過迢迢大漠都融化得差不多了,就算想過把種子帶到大唐種植也活不成。
但蒼云卻在這么冰冷嚴苛的土地上頑強生長了那么多年。
天策的腳不由自主動了起來,神思恍惚間聽到蒼云慢悠悠地問道:“餓了嗎,要不要吃點什么?”
“餓了。”天策的嘴自己說起了話。他早在外頭吃過了飯,軍中事務繁忙,這一進小院雖說是天策的家,其實更像來來往往間的歇腳點,一個人住久了,哪有自己開伙的閑情。
“渴了。”天策目光灼灼地盯著蒼云腰部以下。
蒼云配合地張開雙腿,與一身蜜糖似的肌膚不同,蒼云的私處顏色很淺,濕漉漉的性器軟軟地垂在雙股間,幾滴白濁灑在腰腹間沒有擦干凈,顯然在房子主人回來前已經去過了一次。
天策鬼使神差地彎下腰,雙手撐在床沿,低頭舔舐把那未干的液體吞下去,舌尖觸及的皮肉細膩而富有彈性。
淺粉色的花蕊向天策開放了,帶著薄繭的手指撥開柔嫩的花瓣,晶瑩的露水便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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