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你別亂想,嗬?姐會惦記著你的,不就是清明嗎?清明后姐就回來。”
“姐,你會惦記著我?”
“嗯。”
“……”
“我會常常想念你的。”四姐眨著她那迷人的眼睛定定地看著我,沒說話,但我仿佛聽到了。
“嗯……”想不到在越南前線殺人時根本不用什么勇氣的我,要說出這句話來,卻要鼓足了勇氣,“嗯……姐……只是惦記我一個嗎?”
越說越小聲,說完還低下了頭。現在回想起來,那時代的那個我,無論外表裝得多酷,無論有什么轟轟烈烈的經歷,無論打斗沖鋒時顯得多么兇狠勇猛,但實際上,在萌芽般的愛情前,我只能算是一個小屁孩,在梁健慈面前,更是一個還帶一點弱智的小屁孩……
“傻孩子,每一個兄弟我都會惦記……”四姐深情地撫著我的頭。過了半晌,看我不說話,又補充一句,“尤其是你。”
聽到這句,我樂了,背上的行李包頓時輕了起來……
趕在春節前幾天,大勝的工程竣工了,收了封特大的利是,我的辛勤工作也有了回報,分到了四百元,買了一大堆年貨,我和大勝、田家兄弟,開著那臺破破爛爛的面包車,風風光光地回家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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