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甭操心,行李我一個人背就行了,我還嫌少呢,要不待會在路上再買點桔子車上吃。”邊說邊把幾包行李往背上扛。
這段時間就我和四姐最親近了,除了大勝外,別的兄弟都統一叫梁健慈“四姐”,唯獨是我,干脆連個“四”字也省了,我就是要顯得特別,那種特別親近的特別,并不是要讓別的兄弟知道,而只是想要她能知曉……
“行了吧,小虎,還桔呢……這兩包小的留我提著吧。”很失望,每次四姐都沒有在意我對她的稱謂真和別的兄弟有所不同。
背著幾包行李不算累,一旦走起來呀就不得了,怎么說我也背過50公斤裝備越野賽呀,敢情這段日子鍛煉太少。
“姐,這趟多久沒回家了?”我邊走邊喘著粗氣問。
“哦,就一年多,上年大勝老拉著我去他家過年,所以今年呀,我鐵定要回老家過了。”
“那什么時候才回來呀?”
“我請了個長假,打算清明去給爺爺燒燒香,過了清明才回來?”
“要到清明呀?……”失落兩個大字寫到了我的額頭上,根本掩飾不過來。
或許是那一刻,又或許根本一直以來,四姐已經看出了我對她的“特別”,她停下了腳步,定著眼看著我,看得我心里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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