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要不你就去一趟吧,我陪你一起,好不好?我真盼著你頭上那塊疤能早點消去,萬家嬸子他們說話太難聽了……”
葉連翹回身瞟她一眼,自個兒也熬不過那種“無疤一身輕”的誘|惑,長出一口氣,對薛夫人道一句“給您添麻煩了”,便將酒壇抱去灶房放好,又回屋將擱著藥方的木匣換了個隱蔽的地方收藏,牽起小丁香的手,跟在薛夫人身后出了門。
這一路上,薛夫人照舊是坐轎,只是行得慢些,時不時撩開小簾,與葉連翹閑聊兩句。
身畔的小丁香蹦跳雀躍,若不是顧忌還有外人在,簡直恨不得唱起歌來,每隔一會兒,便要偏過頭去,沖葉連翹咯咯地笑兩聲。
一行人花了一炷香的時間,入得城中,便直奔薛夫人相熟的那間醫館而去。
“那位冼郎中,對醫治外傷最有心得,在城里名聲響亮得很吶!”
小轎在醫館門外的臺階前停下,薛夫人一下來便拉住葉連翹的手,絮絮叨叨道:“我敢打包票,整個清南縣,就沒有比他更好的外傷郎中!你只管放一萬個心,哪怕要買再貴的藥,對我來說都只是拔根毛而已,有我這會走路的錢袋子給你做后盾,你啥都不用怕!”
一面說,一面就扯著葉連翹踏入醫館中。
眼下正是用飯時間,鋪子上沒什么人,冼郎中坐在桌案后,津津有味地吸溜媳婦送來的雞湯面,冷不防覺得面前有兩個黑影,再聽得小學徒高聲喚他,道“薛夫人來了”,慌得丟下手里碗筷,急急立起身。
“薛夫人,甚么風把您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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