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怯怯地用力看向他的雙眼,小聲回答道:“我愿意…做你的母狗…”男人的眼神微微一動:“你確定嗎?做了我的母狗,從這一秒起,你在我眼里就不再是人了,徹底不再是人了。”他話中的字眼仿佛魔咒,把我本就搖搖欲墜的心深深地吸了進去,我能感受到我的乳頭隨著他聲音的起伏稍稍硬了一些。是的,我的胸部從小就敏感得可怕,甚至可以說我全身都異常敏感,輕微地觸碰我的皮膚或者聽到看到讓我覺得刺激的事情,我全身的敏感點都會被喚醒。我上學的時候還試過摸自己的乳頭自慰,沒想到,只要閉著眼幻想著有人的手在我的乳尖捏弄彈撥,我只雙腿夾著、磨蹭著、一股小熱流涌出來高潮了。這樣敏感的我,更別提聽到他這么刺激的話,我的腦子、身體,全都被鉤住,甚至腦袋里傳出了老電視雪花屏的“滋滋”聲。我沒發(fā)現(xiàn)我的胸口早已經(jīng)隨著粗重的喘息而劇烈起伏,而因為在日本時自己的生活習慣,我常年不穿胸衣,當時我的乳頭隔著單薄的棉質(zhì)奶油色小裙子,乳頭硬起來的半圓形邊緣已經(jīng)凸顯出來了。
男人倒也沒注意到我身體的這種突然反應,他只是一味盯著我的雙眼,觀察著我的逐漸亂了陣腳。我最終無力地摔進座椅里,囁嚅地回答:“我明白了……”突然,驚雷般“啪”的一聲,他的大手掌帶著風扇在了我的左臉,我甚至沒有時間反應,過了大概1秒臉才開始火辣辣地痛起來。他下手特別狠,好像抽的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我也是第一次被人扇耳光,只覺得左臉馬上發(fā)燙發(fā)脹,左耳朵有點聽不清,被扇的一瞬間我也感受到了嘴唇的歪扭,我的頭發(fā)也散亂在了臉前。我曾幻想過被男人或者女人扇耳光,可從未曾預料過會如此狼狽。他的耳光重重摔在我臉上后,居高臨下地質(zhì)問道:“你剛剛說什么?怎么自稱?”我頓時反應過來,剛剛我說的是“我明白了”,我在他下一個巴掌即將落下之前慌忙說到:“母狗明白了,是母狗明白了。”他收回了手,略帶輕蔑地對我說:“從現(xiàn)在起,要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我的身份…我的身份…對,我現(xiàn)在答應他了,我是一只母狗了,他的母狗,我不再是一個人了。“啪、啪”,他又給了我兩巴掌,依舊毫不留情:“這兩巴掌是為了讓你記住自己的身份。”
“母狗……母狗知道了。”我的臉紅到快要滴出血了。“母狗卉?”男人突然喊了我的名字。這個稱呼和我的名字結(jié)合起來,讓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就在我還在愣神的時候,他有力的大手突然握住了我的脖子,按在座椅背上狠狠地掐了下去,我瞬間無法呼吸,我感覺我的眼前一剎那失去了色彩,只能看見白色的光暈,大腦則是沒有一點旋轉(zhuǎn)的力氣。就在我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他的另一只手上來捂住了我的口鼻,我最后一點透氣的空隙都被堵住了,我全身陷入了無助的被動狀態(tài),想呼吸和掙扎都完全沒有力氣,眼睛什么都看不見,腦海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完了,完了,我完了,我要死在他手里了。”
等到我眼睛即將完全失神的時候,他的手驟然撒開,我緩了一小會眼神恢復了聚焦,但還沒等我喘過氣來,他的大手又掐住了我喉嚨下方的位置,那是我嗓子的位置,他緊緊壓住,我的嗓子像是卡住了什么東西,條件反射地不停咳嗽著,完全控制不住。他一手掐著我,欣賞地看著我猛咳,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扇打著我的臉頰,直到我的臉已經(jīng)無法再感受到更多的疼痛,只有辣辣的感覺,以及下體不由自主地抽動收縮和乳頭逐漸地硬挺。
我知道,這只是一切的開始,等待我的會是更加殘忍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