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的槍早已上膛,蔣容獄的手指捏得發白,像捏著某種蟲子。他喉結滾動,眼神如雄獅般銳利,一把拽起百無聊賴的曲泱,怒火沖天:“你他媽搞什么鬼?”
槍口頂上曲泱的下巴,冷冽的金屬皮膚貼著他的喉結。
“別演了,趕緊讓他們滾。”他聲音嘶啞,卻像子彈擦過骨頭邊緣那樣尖利。
曲泱嚇得魂都快飛了。他們倆相識多年,從未見過蔣容獄發這么大的火,連忙擺手:“哎喲,老蔣,您先消消氣……”
他一邊替自己攏了攏領口,一邊試圖調侃緩和氣氛:“雙性人嘛,就這德行,給根屌就能舔,您家這只,挺能磨逼的嘛。”
蔣容獄冷笑。槍管貼著他臉側,忽地敲了兩下:“我記得你那年玩死一個,說他叫得好聽,就割皮做鼓。”
“那你想不想體驗一下,被人拿來敲的感覺?”
曲泱臉色一下刷白,不敢再笑。
旁邊的權貴們陸續圍過來,酒氣撲鼻,寒暄浮在表面:“蔣將軍這次帶來的新寵,嘖,艷壓群芳啊。”
“紅發那位?我剛才還跟老曲說,這品味真是一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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