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容獄在庭院抽煙,因此錯過了大部分演出。
他面容冷峻,深吸了兩口煙,煙圈一個疊一個飄出方窗。
明明不聽話的小寵物已經得到懲戒,明明對方注視自己的眼神是那么悲哀,為什么自己心里卻像被灰霧蒙住的天空一樣暗淡。
煙頭已經燒到末尾。忍冬這時應該某處陰影下出現,攤開手掌為他滅煙。他喜歡聽雙性隱忍的抽吸,看他悲哀的眼神一點點亮起色彩。
他天真地信仰這就是愛,就像父親將母親囚禁在莊園里。愛不是鮮花和玫瑰,愛是脅迫愛是強制愛是服從,是拴著金鏈子到冷水下沖。
他三十年來嚴絲合縫的世界觀裂開一道縫隙。
表演結束。
純白的燈光下,他看到曲佑英壓抑又克制的親昵動作,像安慰又像訣別。
從這兩個雙性的身體上可以看出他們各自主人癖好。忍冬高潔的眼神,和曲佑英奔放的性格形成鮮明反差。
看著倒是般配得緊。
忍冬笑著沒有回應,卻也沒有推開。大家都是男人,他難道看不出自家這個小性奴心里存著怎樣的心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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