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憂心忡忡地來回張望,執意要在兩個男人之間找到些許殘存的骨肉親情。
他失敗了,某位前排賓客吹了個口哨,曲泱摁下了開關。
曲佑英尖叫一聲,接著癱軟下去。那張甜美的臉蛋叫人幾乎忘了,這份天真曾經是曲泱手中最得意的藏品。
身下的跳蛋九淺一深地震動起來,骨盆深處傳來的顫栗讓他差點跌下椅子。曲佑英死死夾緊大腿,試圖減少震動幅度,但內褲已經濕透,熱液順著大腿根流下來。
沾濕的白西褲趨于透明,人們終于看到他高貴身軀下被褻玩得紅腫發黑,不用幾把插也合不攏的騷批。
人群躁動。貴族學校早有傳言,這個眼高于頂、有專用廁所的學生會長是個下賤的雙性。不然怎么解釋他被憋得通紅的臉頰,午休后踉蹌的步伐。
少爺試圖保留他在一眾叔父前最后的尊嚴。他眼眶滴血,指頭發白,顫悠悠地從座位上滑落,前后兩只騷穴都開始主動張合。
“嘖,被玩爛了。”眾目睽睽下有人批判。
曲佑英顯然沒經歷過這么羞恥的事,發出困獸般的哀鳴,每根腳趾都無助地蜷縮著。情欲的浪潮席卷全身,臉頰也染上紅暈。
下身一陣接著一陣地抽搐,隔著皮肉都聽見了嗡嗡的聲音,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只怕轉手之前就被玩壞了。
嗡嗡的震動聲更大了。忍冬眼尖地看到,他連指尖都在顫抖,被一個冰冷的死物肏得喘不過氣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