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容獄給他一塊名表:“你會喜歡的。”
忍冬還在欣賞百達翡麗上閃耀的碎鉆,轉頭就看到西裝革履的曲佑英跌坐在父親膝上。眼中充滿順從與無奈,與半天前判若兩人。
仆人拉上紅金絲絨窗簾,再也不見窗外粉藍相接的黃昏。舞臺上燈光如晝,他這才意識到身處華麗禮堂之中。
這與拍賣會如出一轍的場景令他心慌。
他看到竊竊私語的觀眾們戴上假面,交換著興奮而淫邪的眼神。蔣容獄伸手揉搓他白嫩的乳暈,低頭咬耳朵的聲音有如惡鬼:“專心。”
秒針繞著三點鐘的碎鉆自轉,他就知道蔣容獄要讓他見識的不只是一塊腕表。
一陣悠揚的豎琴聲傳來,曲佑英如同一段被設定好的人偶,緩緩從座位上升起。
走上臺階時少爺沒有吵鬧,朝他的方向深深望去,勸勉一般。忍冬心一彈。似乎是手術的幻景給了他希望,坐下時曲佑英優雅地鞠了一躬。
他換了一只腳蹺二郎腿,調整姿勢排出跳蛋,哪怕只有一毫米。
曲泱穿著與他相襯的燕尾服,從禮堂最后一排打下燈光。潔白的光柱照在青年棕紅的發絲上,如月華流轉在火山之間。
“朋友們都知道,曲某多年前投資過一個項目,就是這個孩子。”他戴著絲質白色手套,揮手的動作優雅極了,仿佛還是那個俠義風度的商界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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