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喜歡玩蔣容獄的槍,各種意義上的。
蔣容獄喝了一點酒,進門就蒙住他眼睛,拽著他跌跌撞撞往樓上走。
拐了幾個彎,兩人一起摔在華麗厚實的地毯上。頭沒有被墊著,忍冬心一緊。
黑暗蒙住了天生焦灼的他,頭頂傳來男人快活的輕笑。耳廓被舔舐,瘙癢的觸感讓雙性下意識想躲,卻被夫主釘死在原地。
他被調(diào)教得得很好,知道怎么少吃點苦頭。在短暫的暈眩后,向下去摸那根給他無上歡愉和痛苦的肉棒。
縱欲過度的下身已經(jīng)開始淌水。快一點,再快一點,只要張開雙腿就能飛上云霄。
砰的一聲巨響打碎了他旖旎下流的幻想。
他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槍響,耳朵里嗡嗡作響,尖銳的噪音刺破鼓膜,全身血液都在往上涌。
蔣容獄明明封住他的眼睛,忍冬卻覺得呼吸也被堵塞了。
他都知道了,他知道了什么?
大張著猩紅的唇,單薄的胸口起伏,像案板上瀕死的魚。感覺溫?zé)岬男「股w著噴涌的血液,幽閉的靈魂中回蕩著天堂的回音。
他看到了很多東西。管教,倉鼠,學(xué)長……靈魂軌道里灰白人影堵塞,唯一的色彩是蔣容獄強勢傲慢的金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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