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又返的曲佑英立在昏黃燈光與滿地狼藉之間,目光掃過一張張昏睡的面孔。
被玩到神智不清的雙性人撅臀倒在地毯上,身上還掛著精斑和尿漬。
屋內空氣黏稠沉悶,混合著體液與麝香的味道,像場浮夸又腐臭的夢。
他自己卻紋絲不動,眼神如霜。
曲泱氣急敗壞地讓他滾,被他陽奉陰違地躲過去了。蹲在庭院玩手機并非沒有收獲,起碼他現在能把雙性的臉和編號對上了。
調出賓客名單的那一刻時鐘停擺,噴泉凝固,偌大的綠蔭上只剩下他錯亂的呼吸。他努力眨眨眼睛,懷疑自己喝醉了酒,怎么可能?
原來大名鼎鼎的23和他剛侮辱過的雙性是同一個人。他努力回想,他叫什么名字來著,哦對了,忍冬。
他幾乎沒認出來。
上次見面是幼年,那時小23瘦骨嶙峋,臉上還掛著管教抽打出來的傷。
如今這位青年纖細而挺拔,五官介于英俊與美麗之間。他坦露的肩背曲線如雕,圓潤乳尖高傲地挺立在碎鉆項鏈上,是軍部蔣家半個世紀富庶的象征。
他突然想,這張嘴如果放在女人臉上將會是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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