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的第一位夫主叫蔣容獄。
那個剛從邊境收兵歸來的、戰功赫赫的軍閥之子,步入拍賣場時仍穿著帶泥的軍靴,像一頭踏雪歸來的野狼。
彼時忍冬已被注入強力迷藥,扒得一絲不掛,躺在透明玻璃臺上。兩指粗的紅繩穿過膝后,從左右兩側拽開,硬生生拉出一個羞恥的體位。
腿心的那一處白嫩光潔,粉色柔軟,像一朵未經雨露的初春花苞,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有軍官咂舌:“好一個白虎,底下干凈得像新裁出來的肉蓮子。”
有人則干脆坐在競價席上脫了褲子,邊擼邊笑:“媽的,調教之前就能這么濕。是不是精液罐子轉生的?
拍賣員敲了敲法槌,聲音漫不經心:“忍冬23,前有逃跑記錄,因此今日僅拍賣‘子宮使用權一次’,調教穩定后再由軍政府正式發配給指定夫主。”
哄堂大笑。
“竟然是個烈貨。可惜啊,回來就得塞回療養院,一胎接一胎地生。”
“烈才好玩,抽逼抽得他哭出來。嘖,他那對奶子穿個乳環,騎上來絕對帶勁。”
蔣容獄沒說話,眼神冷漠地掃過眾人,像是在審閱一群污血中的螞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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