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只是出于某種惡趣味,某種對雙性人的戲謔才收養了他。
他是禮物,是實驗室里意外跑出來的漂亮生物,是曲泱送去展示新世界秩序的活廣告。
這是一份轉瞬即逝的清醒。
曲泱健談爽朗、英氣勃發,哄他跟打個響指一樣快,蹲下來在地板上撒了兩張紙巾:“想不想讀書我問你?”
曲佑英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想!”
在那以后再也沒人吼他,甚至有人給他鋪床、送飯、教他穿西裝、噴香水。
那時候軍部對雙性的管教還不嚴苛,在15歲被關進療養院之前,像小少爺這樣的小孩還有機會接受完基礎教育。
而對于忍冬這種爹不親娘不愛的小孩,療養院就是一切。
他穿上sales送到家的高定,被送去學琴、騎馬,坐進老爺們的會客廳聽他們談股票和軍事。
有段時間,外面一直傳他是曲泱的私生子、曲家的長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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