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趴的形式他很熟悉了,自覺塌腰露出蜜桃臀,被火辣辣的巴掌拍得肉浪翻滾。
曲泱熟練地把女穴尿孔也用塞子堵上。大多數(shù)雙性人還是逼穴比較敏感,再加上剛才承受了太多,曲佑英一下就軟了身子,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敗犬的嗚咽。
順利尿出一些水并沒有讓他感覺更好,反而是打斷排泄的堵塞感讓他難受得不行。他臉憋得通紅,收縮肌肉想把異物排出去,卻因?yàn)樽藙莸脑蚍炊酶睢?br>
他狠狠打了一個(gè)尿顫,憋久了的膀胱刺痛難忍,央求道:“Daddy疼疼我吧,我真的要尿出來了,不要再玩弄您的小狗了。如果我被玩壞掉了,還怎么吃您的大肉棒……”
曲泱像發(fā)現(xiàn)什么新大陸一樣盯緊了他,不知道養(yǎng)子是跟自己哪一任小情人學(xué)的。半晌他大笑,痛快地扯掉女穴里的尿塞,揉著小腹讓他噴出來。
被鎖了太久的逼穴幾乎失去排泄的功能,好一會兒才淅淅瀝瀝地流出水來。
排泄的快感在少年腦中炸響,曲佑英面色潮紅,忍不住仰起頭大聲呻吟:“啊啊,嗯,好爽。”
好一會兒他才排空了膀胱,身下一片狼藉,粗喘著倒在沙發(fā)上。
一雙濕漉漉的狗狗眼看著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曲佑英抽出一張紙巾,擦拭一身尿騷味的自己,像一條沒有人要的狗。
曲佑英透過圣水的反光看他那味高不可攀的養(yǎng)父,覺得曲泱沒有真正喜歡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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