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夾緊了腿。
曲泱翹起一邊嘴角,冷冷地哼了一聲。他向來討厭責任,動心就換,對幾乎所有親密關系都敬謝不敏。
只是低頭去推小佑英的時候,手掌擦過小孩溫熱的、毛茸茸的皮膚,忽然就變了心思。
媽的,我還不至于去草這么小一個小孩吧,他心里懷疑自己,卻也知道小家伙被別人撿走就是這個下場。
曲泱冷淡地打量他裸露的皮膚、纖細的手臂。他皺了皺眉,仿佛在掂量著什么。
然后他回頭吩咐管家:“王姨,把二樓雜物房收拾出來給他住。”
沒人知道曲泱為什么留下他。
他只是模糊地知道,那天自己像件不要錢的贈品,被別人拎著耳朵扔了出去,卻意外被接住了。
忍冬的初夜值兩百萬,他是白送都沒有人要的贈品。
贈品小心翼翼地坐在沙發角落,像一只從田野里抓來的野獸,穿著王姨兒子的舊衣服。
養父雖然不相信過度的懲戒只會滋生反抗,但曲佑英到底太顯小了,讓人不忍心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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