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再說吧。」老皮搭著程式碼的肩膀說道。

        程式感覺到老皮b想像中還要深藏不漏，小哥也是。

        「冷靜了，可以好好聽我說嘛。」老皮回到原本的辦公室里，遞出面紙盒給程式清潔一下激動的情緒飆出來的汗遞上白開水。

        「恩。」程式現在知道老皮真要自己的命老早就可以出手，不必用商量可以直接用武力達到。

        老皮好奇怎麼變這麼乖阿「我去找你母親辦監護人轉移時，得知你還有兩個已經成年的姊姊，年紀相差很大，明天公祭不確定會不會出席，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出席。」老皮看著程式碼陷入沉思的表情，應該是第一次聽到只好補充說「你決定出席，那麼我一起去處理相關後事。」

        程式碼對於老皮在監護人作的事，超過親生父母為自己作的事。情緒一涌上來，像個小孩子哭著找老皮窩在他熊懷里，想起紀開桀離開前也有一樣的動作，哭花了眼。

        老皮只有輕拍程式的背，等他哭完。

        「我決定參加，謝謝你為我做的事。」程式哭紅了鼻子，同樣老皮的上衣也Sh了一塊。

        「你先上樓休息吧，明天公祭是上午開始，穿黑衣黑K就可以了，還是你要穿西裝，好像有買一套備著對吧，早上回去換也行。」老皮還是用商量的語氣和程式碼說話。

        程式碼哭紅的眼強忍著，讓老皮不知道所措。遞出面紙盒。「哭吧，以後為自己而活，你，還有我們。」

        老皮一說完，程式碼整個情緒崩潰大哭，老皮只好將他抱在懷里壓低聲音不外跑，一臉無奈說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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