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是她的家啊。沒有這樣的道。”
“什么道?”康知問,“我怎么不知道還有這門道?!?br>
“當然是帶回去跟家里老人葬在一塊兒?!?br>
“哦,然后呢?”程肅齊盯著謝白榆的眼睛,墓碑上你準備刻什么字?”
他一字一音:“劉壯軍之妻?還是劉旺康之母?”
覃冶就這么在一場場排練中改出了第七版劇本,第八版劇本。
改動都不大,一點點改,誰有想法都可以提出來,不合適的就否定,是之前疏忽的就補上。
但是沒人在群里出現新的劇本文檔的時候抱怨過。
所有人都在朝著一個方向努力奔跑。
就連對演出插不上手的丁宣,都在這段時間又跑了好幾個新場子,但最終還是定了早就選的黑匣子,甚至又壓了一點兒租金下來。
她平常也負責拍拍排練花絮運營官博,但是因為沒宣演員,也沒法多透露什么。除了幾個自己摸過來的粉絲,關注度一直平平,然后攢到了正式批文出來的那天。
畢竟常在劇圈演的就是那些人,知道姓,知道是哪里人,粉絲對著報批的名單也能解碼個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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