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丑。”
“哼……”
鬧了一陣,方玦瞥見許景嶼開始開視頻會了,乖乖地不說話了。算了,反正感冒有感冒的好,要不是感冒了,許景嶼怎么可能強行延后工作安排,待在家里陪他。
不過方玦總是閑不住的,又復習了一遍高樓帖里的糖點,披著小號馬甲跟風留了個“99”。
然后他撐起上半身,發現許景嶼竟然沒開攝像頭,于是靈光一現,悄悄跑到許景嶼的背后搗亂。
他先是在許景嶼的頭上比了個兔子耳朵,又學著網上的手影姿勢,比了只小狗。
陽光投射出剪影,落在郁郁蔥蔥新長的草坪上,小狗變成小兔子,又變成海鷗,棲息在許景嶼的肩頭。
方玦玩得不亦樂乎,還抓住卡斯帕的尾巴配合自己,影子們成了動物樂園,排著隊地親吻許景嶼的側臉。
“好玩嗎?”猝不及防的一聲問句,許景嶼倏地仰頭。
方玦被嚇了一跳,交疊著比劃出蝴蝶的雙手,差點抽筋,“干嘛呀,你會開完了?”他把手背到身后,眨眨眼,假裝什么都沒做。
“沒有。”許景嶼樂得不行,主動牽起方玦的手,放到自己的頭頂,“你再比個小狗呢。”
“嗯?”方玦愣了愣,確定自己沒影響到許景嶼工作,安心地依言照做,“你喜歡小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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