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宋棠身上他看到了不服輸的堅韌,
“裴哥,我知道了,棠棠不是只能依賴我們的菟絲花,她能夠獨當一面。”
十七八歲的宋棠不過是個孩子,卻能在恐懼之下還臨危不亂的做這么多事,這樣的心性足以證明她的不同。
“離棠棠說的暴雨時間沒幾天了,我們在這之前動起來,不僅能安撫棠棠的情緒,也能應證一下棠棠的預測的準不準。”
裴之南用的是‘準不準’而不是“真假”。
在他心里,就算一切都是假的,不過是費了些精力和心神。
“好。”
高度恐慌的宋棠難得的睡了一個安穩覺,只是等她醒時,窗外的陽光依舊刺眼,恍惚間竟覺得天似乎沒有暗下去過。
一抬頭,就見堆積的滿滿當當的小客廳里,兩個男人在紙上不停的寫寫畫畫。
“爸…”
宋棠的聲音里滿是生疏和僵硬,沒了之前的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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