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殘存的理智強迫自己僵y地笑,招呼她過來。他不太記得細節(jié)了,只記得她是香的,暖的,他親了一下臉,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嗅,他在嗅心醉神迷的nV人的味道,輕盈柔美的香澤。他很愉悅,靈魂顫抖,為即將到來的極樂。
朱嬴的反應(yīng)青澀懵懂,別扭的姿態(tài)放大了他的yu念,她越是抗拒,他越想得到。違逆若有若無的抵觸,在搖擺中一點點制服。舒暢中帶著隱隱的興奮,他在征服一個美麗純潔的雌X。
他頓悟了為什么有些故事以鹿作為對象,小鹿的柔弱溫順本身就是一種g引,它越是軟軟的掙扎,越是誘惑征服者深入,他享受柔軟的抗拒。
他在隱秘地懲罰她,處罰她在外人面前現(xiàn)身,羞怯的g引要被露骨的占有覆蓋。他在巡視秘密而甜美的領(lǐng)土,在私密地?zé)o聲拷問。她被他弄出聲了。
他很受用她不勝情的聲音,他親耳聽到她的供認,求饒,承諾,臣服,歡愉。不同于初次事出有因,這回他是主謀。
事后,汗出如漿,如同溺水者出水,他忽然想起鹿王本生,鹿王救了溺水者,拒絕溺水者報答的請求,只愿意逗留山林。她那日拯救迷亂的他,然而——然而他的報答真是她需要的嗎?
他不由自主觸m0臉頰,指尖微顫,生怕上面真的生瘡——那是神話里鹿王對叛徒的懲罰。他惶恐否認,不,不,我不是忘恩負義的溺水者,我感謝她的善良正直,我將尊重她,Ai護她,供養(yǎng)她。
有個聲音冷冷譏誚:“你不是報恩,你將自己的恩人當成——禁臠。”
禁臠。
他的靈魂因這個尖銳的答案而震悚。朱嬴正式留宿的第一晚,丹砂失眠了,他不知道是該向她懺悔還是向神佛認罪,他十分不適應(yīng)突如其來的惡念,它像可怕的惡疾,不知不覺病入膏肓。或許天亮以后,他應(yīng)該放她自由,去草原,回漢朝,都由她決定。
天亮了,朱嬴醒來,似乎疑惑他為什么坐在床邊思索。
丹砂握住她的手,溫聲細語:
“以后你搬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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