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其書為什么要做一個主動?這是章柳曾經反復思考過的一個問題。她既不暴虐,也沒有太強的控制欲,和一個女大學生保持著時親時疏的關系,偶爾來一次蜻蜓點水的實踐,她圖什么呢?
這個問題讓章柳非常不安,如果林其書無法獲得什么,意味著章柳是不被需要的,或者說可以替換的。她隱秘地希望林其書可以真正殘忍地對待她一次,畢竟那個包里有那么多可怕的工具,總不能是被買來當擺設的吧?
如果林其書真的在內心藏有殘忍暴虐的欲望,那么章柳希望自己擁有一次承接住這種欲望的機會。雖然她不抗揍,害怕疼,但她可以忍,她活了二十年長到這么大,最熟練的一件事,就是忍。
皮帶抽下來的一刻,章柳既松了口氣,同時感到一絲失望。林其書顯然是收著勁打的,不然這個工具斷不可能這么好挨。
好挨也沒那么好挨,章柳吭哧吭哧地忍了幾下,雙手快把沙發墊給抓爛了,雖然謹記著“不要亂動”的命令,兩條腿還是一個勁往旁邊出溜,嘴里更是沒有閑著,一會兒嗚嗚哭,一會兒大聲叫疼。
不知挨了多少下,章柳的兩條腿已經滑到了地上,兩只胳膊環抱著林其書,臉埋在她大腿上嗷嗷喊。林其書拍了一下她后背:“起來。”
章柳光打雷不下雨,干干凈凈沒有淚痕的臉抬起來:“皮帶,皮帶呢?”
林其書從沙發上撿起來:“你要它?”
章柳立刻道:“你放下!”
林其書掐住她肩膀往旁邊一擰,皮帶噼啪一聲抽到她屁股上:“你說什么?”
章柳抱著她大腿發出一聲慘叫,委屈萬分地哼道:“我不要這個,老板,這個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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