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緊了,太陌生了,帶著撕裂般的痛楚。沈心幾乎要癱軟下去,卻被李墨牢牢箍住腰身。
“放開...痛...”她掙扎著,聲音帶了哭腔,這是李墨第一次聽到她示弱。
但這種示弱卻像最好的劑。
李墨俯身,咬著她敏感的耳垂,聲音沙啞而殘酷:“不是喜歡玩嗎?老婆...這才叫刺激。”
他開始動了起來,每一次進入都又深又重,帶著懲罰和宣告主意的意味。
而在最初的劇痛過后,一種難以言喻的、飽脹的、沖破禁忌的快感開始沿著脊椎竄升,與疼痛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崩潰的極致T驗。
沈心再也無法維持平時的冷靜和高高在上,她像一條離水的魚,無力地趴在玻璃上,承受著身后猛烈至極的撞擊。
&1N聲破碎不堪,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弄花了JiNg致的妝容。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被以這種方式進入,也從未T驗過這種幾乎要將靈魂都撞碎的快感。
李墨看著她失控的樣子,看著她因為自己而痛苦又歡愉,一種扭曲的滿足感充斥x腔。他掐著她的腰,發起更猛烈的進攻,每一次都像是要貫穿她。
辦公室內回蕩著R0UT碰撞的聲音、粗重的喘息和nV人斷斷續續的哀鳴與SHeNY1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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