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惟,你傷怎么樣?”李柒一進來便問,語氣焦灼,“瞧你傷得不輕,那混賬也差點被你戳瞎抹脖子。”
齊惟虛弱地擺擺手:“沒…我沒有…”
見她搖頭晃腦,我忙走到榻邊按住她的額頭,不讓她亂動。從這個角度看去,她的與李緒格外神似。我心下一亂,索X用雙手蓋住了她大半張臉。
“戰事未啟,內訌先起,必惹各位不滿。”我強作鎮定道,“晉王與小妹兩敗俱傷,也算給了各方一個交代。此事各有對錯,不如就此大事化小。”
“總得有個傷得重的,這事才好揭過。”李柒哼了一聲。
我終究按捺不住,聲音里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晉王殿下他……傷得可重?”
“沒有傷太深,還喘著氣。反正他平日也不Ai吭聲,如今抹了脖子,倒也沒什么差別。”李柒沒好氣地抱怨,“這一鬧,我也懶得再摻和。本就來后越是因怕你與他再起沖突,如今你們既已鬧開,我留在這也無意義。吳中來信,寧荷病重暈厥,那邊一堆爛攤子等著我。兵給你留一半,這次是那混小子先挑事,他自己解決,好長長記X。”
齊惟在榻上勉力點了點頭,似乎覺得這位朋友十分夠意思。
夜深時,齊惟的傷口不可避免地發起炎來,渾身滾燙。我端著熬好的湯藥,一勺勺耐心喂她。她JiNg神竟還不錯,大約已無大礙。
“你不去看看他?”她忽然輕聲問我。
此刻我心思格外清明,齊惟傷重,她麾下兵馬,眼下豈不皆由我調度?
“我如今是北國公主,并非他晉王妃。”我語氣平靜,“他犯下大錯,我生氣著,不想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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