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外征戰,得聞長公主訊息,定會寬心。”時城回話,話鋒卻轉,“只是公主往後越之事,陛下如今只專注軍務,朝中諸事都交予太子打理了。”
我垂眸沉思,齊昭這般行徑,分明是在為齊長君征戰,偏那齊長君還要受制于秦太后,真是荒唐。
時城引我們入城,我手腕有傷,懶得應付應酬,只讓軍醫拿些跌打藥來,想著用自帶的藥酒r0u一r0u便好。
北停卻自告奮勇要替我按r0u。我躺到榻上,他剛觸到手腕,一陣劇痛便竄上來,實在難忍,索X抄過那瓶藥酒猛灌幾口,反正這酒能活血化瘀,喝下去或許也能緩些疼。幾口下肚,滿屋都飄著濃重的酒氣,我腦袋也開始發沉。
“我這人真是怪,見了酒就挪不動腳。”舌頭已然發飄,我瞥了眼腫痛的手腕,悶聲抱怨,“千算萬算,偏忘了齊長君與我生得像,這些日子就算藏得再深,還是被他識破了。”
北停在旁急得b劃手語,可我醉眼昏花,看什么都是重影,哪辨得清他說什么。心頭一陣躁,伸手就去摘他臉上的面具:“讓我瞧瞧,你這面具底下到底藏著什么模樣。”
面具剛揭開一角,他竟“嗖”地鉆到我裙底,任我怎么拍都不肯出來。隔著裙擺m0到他細瘦卻結實的腰,指尖不由自主往他x口探去。
北停卻大起膽子,俯身探入。Sh潤溫熱的舌尖靈巧地覆上花x,細細碾過每一處細nEnG,又托著我的T,深深吮x1。
平日李緒稍一碰觸我便癢得受不住,總要扭身躲開。可此時卻并無太多抗拒,反而如今不知是酒勁原因,不自覺地挺起腰,任他深入。
每到敏感之處,便忍不住瞇起眼輕哼,身子軟軟倚向床頭,雙腿主動分得更開,任他吮x1吞吐,連腿根也被,嘬出幾個印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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